“能力”是什么能力?无论虚构叙事背景用再绚丽的科技、阶层、种族或性别议题包装它,能力其实都是暴力,只是看似正义的目的合理化了它,并顺带模糊了暴力行使过程中受到伤害的无数无名的人。“责任”又是什么责任?是使用能力的权力范围,还是按已掌握权力的人的视角,随意塑造弱者(无超能力者)生活形态?在无数的喧哗与躁动之后,一切归于沉静,只有巨大的齿轮依旧转动,如梦一般的音乐如潮涌动,所有的亡灵平等安坐于长桌前,静静地吃着自己面前的一碗面。这一刻,戏剧以一种无声胜有声的“通感”之力,诠释出了原著结尾那段触动人心的文字:“那里没有贫贱也没有富贵,没有悲伤也没有疼痛,没有仇也没有恨……那里人人死而平等。”余华笔下的“乌托邦幻梦”,也因为这碗足以唤起人们内心复杂感受的“面”,而成为一种兼具现实感和超现实感的悲悯与救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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